專訪City Beat節(jié)目主持人/制片人花蕾
滬江網“外語業(yè)界精英”訪談系列之 City Beat 節(jié)目主持人/制片人 花蕾
[本期登場人物]
·花:花???蕾,東方衛(wèi)視 City Beat 節(jié)目主持人/制片人
·安:安家良,Steven An,滬江英語網主編
機關干部?英語老師?新聞女主播?
安:你以前在學校里面學的專業(yè)是什么?
花:我們這里的同事大多數(shù)是英語專業(yè)和國際新聞專業(yè)畢業(yè)的,學電視制作的很少。所以對于電視節(jié)目制作來說,很多人都是從一張白紙開始的。
安:是不是從媒體專業(yè)畢業(yè)的更有優(yōu)勢?
花:那當然了,媒體如國際新聞專業(yè)的那就更有優(yōu)勢。但是呢,在大學里學的還是比較基本,等真的到了工作崗位上又有全新的要求,真的是很不一樣。
安:你當時學的是什么專業(yè)?
花:我學的是英語專業(yè)。然后我到國外去學過TV Production,學過Communication, 語音等方面都有選修過,我覺得還是很有收獲。
安:你在學校里的時候是什么打算,比如說畢業(yè)之后?
花:我上大學的時候讀的是師范學院,按照常規(guī)的畢業(yè)分配,就是分配做老師,要不就是留校等等這樣的。我那時候面臨很多選擇,有電視臺要我,同時江蘇的省委組織部要選調我,我是在江蘇讀書的。
安:那你那時候在學校里做的應該是非常不錯的。
花:那個時候是學生黨員,社會活動也參加很多。獎學金也拿了,每年都拿一、二等獎學金。
安:在學校里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參加主持了?
花:對,學校里廣播臺、電視臺我也是一直在做,也是作為一種興趣,挺有意思的所以后來臺里做了幾年。
安:學校里面做的是什么節(jié)目?
花:廣播臺是編播文化類信息,電視臺是做大學校內新聞。學校內部的閉路電視。
安:然后當時學校有沒有覺得你不錯,給你推薦一個電視臺的崗位?
花:沒有,他們倒是沒有推薦。只是在外面參加社會實踐,電視臺的人采訪我的時候,覺得我不錯,就希望我去參加他們的面試,做主持人或者編導什么的。那個時候正好我老公--當然那個時候還是男朋友(笑)他正好在那個地方的廣電局工作。我就征求他意見要不要去。說不要去,那我就沒去。
安:為什么不讓你去?
花:因為,電視臺。。。怎么說呢,那個時候的人的觀點就是電視臺做主持一方面是拋頭露面吃青春飯,另外,有些方面關系也挺復雜的。有時候,你不想被卷入也會被卷入等等等等。同時也不想兩人都在一個單位工作。于是我尊重他的意見就沒有去。然后我就被江蘇省委組織部選調,選上了。那個時候是為了培養(yǎng)“21世紀的機關干部的后備力量”,為培養(yǎng)縣處級以上干部做準備的。所以,那時候就被他們選中了。其實做教師我也做過一段時間,在實習期間。
安:那就是做英文老師?
花:嗯,做英文老師,留校也是做英文老師。后來想算了,比起學校里的這個氛圍還是想和社會有所接觸。后來我就在基層鍛煉了兩年半左右時間。
安:基層鍛煉就是拍攝,剪片……?
花?不,我沒有去電視臺。那個兩年半時間我是在省委組織部管轄的范圍內……。
安:哦~知道了,給政府工作。
花:對,那個時候我是在江蘇揚州那邊。在揚州什么地方都待過,街道辦也待過,工廠也待過,然后外經貿我也待過,所以很多機關都做過。
想當幕后,來到東視作編輯
安:那后來是怎樣一個機緣到上海來了呢?
花:后來我怎么又回到電視上去了,跟電視又結緣呢?那時候我們選調生的時間已經結束了,所以江蘇所有選調生集中在一起上黨校。上黨校有三個月時間。上了近一半的時候,我那時候在揚州,揚州市委書記,剛剛就任不久,他們覺得揚州要擴大對外開放的力度,增加外語新聞的宣傳力度,增加一個對外開放的窗口。我后來也考慮一來是做英文的節(jié)目,專業(yè)還不會丟失掉;另外,做電視還是有感情,或者說還是有一點感覺在里面,應該說也是我喜歡的東西。至于機關,我也經歷了兩年多這樣的生活,覺得在機關做事可能不會更充分地發(fā)揮我的特長。
安:你可能看到了自己將來四、五十歲的樣子。
花:在我自己來說想象的空間太小。所以后來我考慮了一段時間還是答應他們去了。去做了揚州第一檔英語新聞。
安:后來怎么會又到上海來了呢?
花:到上海那是我從美國回來之后了。剛生完孩子,孩子大概四個多月的時候。我先生是上海復旦的,他對上海這里相對來說比較有感情。他在揚州那邊也是一個頻道的總監(jiān),他也覺得揚州對他來說發(fā)揮余地太小。他希望回到上海來。
安:首先是他想到上海來對嗎?
花:對。他在上海也工作過一段時間。他本來畢業(yè)于復旦大學,校里老師、同學都在這邊,有比較好的人際關系。他也希望我能過來。正好這個時候上海衛(wèi)視在招聘,網上都有登出來,他就鼓勵我過來參加這邊的應試。
安:那個時候City Beat 已經出來了嗎?
花:已經有了。今年已經7年了。來上海之前我很安定,剛生完孩子真的是想安安心心地當媽媽在家里照顧孩子,日子都過得挺不錯的,按部就班也不辛苦,很有點不想挪動的意思。但是他鼓動說,“你考取了也可以不去的么,你有選擇權的。(笑)”。被他勸了,然后我就去了。
安:那你正式加入City Beat是哪一年?
花:其實我剛來的時候是做新聞的,因為以前我也是做新聞的。我也沒有要來參與他們的主持人的招聘。我只是沖著一個編輯的崗位。播音我都沒有想要做。因為,我在揚州的時候化妝化得實在太累了,每天禮拜一到禮拜五化妝,皮膚被搞得一塌糟。原來皮膚白里透紅后來被搞得灰頭土臉的,我一度很討厭那種狀態(tài)。然后我看到招聘編輯,我想就去做個編輯吧,做做幕后。這種心態(tài)很平衡。
安:幕后做了多久reporter?
花:其實沒幾個月,新聞上沒待多久。后來就被派到City Beat 去做主持兼編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