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視野大學英語第一冊Unit 5課文翻譯
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艾滋病)是20世紀70年代末在美國發(fā)現(xiàn)的。
自那時以來,艾滋病已奪走了20.4萬多美國人的生命——其中有一半是在過去幾年中喪生的。
此外,在100萬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人當中有18.5萬人也將在一年內(nèi)死亡。
被診斷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人當中有一半是黑人和來自拉丁美洲的美國人。
南部農(nóng)村社區(qū)的婦女和青年是數(shù)量增長最快的艾滋病患者群體。
盡管數(shù)量大得驚人,但聯(lián)邦和各州政府在實施防止艾滋病蔓延的計劃方面行動遲緩。
鑒于政府行動不力,許多地方性組織便應運而生了。
南卡羅來納艾滋病教育網(wǎng)絡機構(gòu)成立于1985年,目的在于防止艾滋病病例數(shù)量的增加。
和許多地方性組織一樣,該組織缺乏資金,這迫使它創(chuàng)造性地使用其資源。
為接觸更多的社區(qū)居民,有些艾滋病教育計劃在美發(fā)店實施。
美發(fā)店老板在顧客進來時向他們散發(fā)艾滋病資料,在他們等著頭發(fā)晾干時,向他們放映有關預防艾滋病的錄像片。
她還在店里放一些書籍和其他出版物,供顧客等候時閱讀。
她在工作的同時使許許多多人受到了教育,這一點著實讓人贊嘆。
最近,這一教育網(wǎng)絡機構(gòu)已開始幫助整個美國東南部的發(fā)型設計師們在他們的美發(fā)店里實施類似計劃。
他們也是向?qū)W校、社區(qū)組織和教堂傳播信息的有價值的資源。
這一組織還總結(jié)出了一些對其他從事同樣工作的團體頗有裨益的方法。
盡管還沒有一種能戰(zhàn)勝艾滋病的方法,但這一網(wǎng)絡機構(gòu)在與艾滋病斗爭中獲得了以下經(jīng)驗:
以社區(qū)居民能接受的方式與他們交談。
許多社區(qū)的居民受教育比例低,這使得向他們散發(fā)艾滋病資料、希望他們自己閱讀這一做法不切實際。
為解決這一問題,需要請一些善于繪畫的人來編寫適合于教育程度低的居民閱讀的艾滋病教育圖書。
這些書采用簡單的、手工繪制的“憂傷的臉”和“幸福的臉”等圖畫,說明防止感染艾滋病的方法。
這些書也展示一些看上去同那些需要接受教育的人很相似的圖片。當居民們看到熟悉的面孔和能夠理解的語言時,就會發(fā)表更多的議論和看法。
這樣一來,這些書在使用它們的社區(qū)里所產(chǎn)生的影響要比政府出版的書產(chǎn)生的影響大,而政府出版的書籍成本要高出數(shù)千美元。
培訓青少年去教育自己的同齡人。
由于艾滋病在南部農(nóng)村地區(qū)的青少年當中傳播速度最快,發(fā)型設計師們設立了一個稱為“艾滋病克星”的項目,培訓8到26歲的青少年,讓他們到社區(qū)給同齡人上“艾滋病101”課程。
這些青少年使這門課程變得簡單易學,在向他們的同齡朋友解釋感染艾滋病的危險性時,他們干得比成年人出色得多。
他們在幫助父母理解孩子所經(jīng)受的各種來自于同齡人的壓力方面也起著重要作用。
對“存在危險”這一概念重新界定,從而把不同背景、不同婚姻狀況的婦女都包括進去。
一位婦女的醫(yī)生對她說她不存在染上艾滋病的危險,因為她已經(jīng)結(jié)婚,而且不吸毒。
這類錯誤觀念困擾著醫(yī)療機構(gòu)。
根據(jù)疾病控制中心的預測,女性將占感染艾滋病病毒人數(shù)的80%。
發(fā)型設計師們也強調(diào)每個人都存在著危險, 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有權保護自己——無論結(jié)婚與否。
這些經(jīng)驗不是解決艾滋病危機的唯一方法,但在找到治療艾滋病的方法之前,教育不失為預防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唯一安全措施。
和以前其他傳染病不同,艾滋病這一傳染性疾病有可能奪去一代人的生命,從而使另一代人失去雙親。
因而我們決不能讓文化、種族和社會的障礙阻止我們專心從事我們必須做的工作。
我們也不能因為政府工作效率低而放棄我們的工作。
這是一場不宣而戰(zhàn)的戰(zhàn)爭,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參加,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取得勝利。
我們絕對不能因為談論艾滋病會使我們感到難受,而聽任人們繼續(xù)被艾滋病奪去生命。
每個人都必須成為教育者,必須學會生存。
我登上梯子,聽到起跳的指令,便開始做躍入空中的動作。
我用腳蹬跳板,臂膀向后抬起,但馬上意識到身體下落時可能會靠近跳板,碰傷手。
轉(zhuǎn)動身體時,我努力糾正動作,盡量把胳膊張開。
接著我聽到一種奇怪的響聲,身體就失去了控制。
很快我便意識到自己的頭部碰到了跳板。
開始時我覺得很尷尬,想藏起來,想離開游泳池,而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
接著便感到十分恐懼。
頭碰破了嗎?
流血了嗎?
游泳池里有沒有血?
我游到池邊,注意到許多張驚愕的臉。
人們都擔心我頭部是否受傷,而我卻擔心著比這更為可怕的事情。
一位官員來檢查我的頭部。
我趕忙把他和其他所有接近我的人推開。
“別碰我!”我?guī)缀跏窃诖蠼?,“走開!”
這是1988年在韓國漢城舉行的奧運會預選賽。
在這一跳之前,我的成績名列前茅。
但現(xiàn)在,另外一件事情比獲勝更重要。
要是我的血濺到了游泳池里,就會危及其他跳水選手的生命。
因為我知道——其他少數(shù)幾個人也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
母親告訴我,我的生身父母是薩摩亞人,我出生時他們才十幾歲,所以他們把我送給別人撫養(yǎng)。
我18個月大的時候便開始接受體操訓練。
10歲時我便在游泳池的跳板上訓練。
由于我膚色黑,常常遭到學校里孩子們的辱罵。
放學回家時常常遭到欺負。盡管同齡孩子們讓我覺得自己不如別人,但跳水卻使我對自己有了信心。
上七年級時,我開始吸毒。
在16歲時,我獲得參加1976年奧運會的機會。
在決賽前一個月舉行的預賽中,我獲得了十米跳臺和跳板的第一名!
這是驚人的,因為我主要進行的是跳臺訓練。
在決賽中我獲得了跳臺銀牌。
遺憾的是,我并不感到快樂。
相反,我覺得自己失敗了,因為我沒能獲得金牌。
之后,我就跟著著名的奧運跳水教練羅恩·布賴恩訓練。
羅恩了解我,幫我加大訓練強度。
我很快成了國際跳水運動的頂尖選手。
在1984年奧運會上我奪得兩枚金牌:一枚跳臺金牌,一枚跳板金牌。
這是可喜的勝利。
除了羅恩和幾個朋友外,那時沒有人知道我是同性戀者。
我害怕如果人們知道了這一情況會對我感到厭惡。
四年之后,當我為1988年漢城奧運會作準備時,得知我的伴侶得了艾滋病。
我可能也是艾滋病病毒陽性或染上了艾滋病, 我得接受這一現(xiàn)實。
當我知道自己的艾滋病檢驗結(jié)果是陽性時,我感到震驚和困惑。
我會死去嗎?
我想在88年奧運會上再鑄輝煌的心愿會化為泡影嗎?
我該怎么辦?
然而在這艱難的時刻,我卻不能把這些告訴任何人,因為一旦人們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陽性,我便不能參加奧運會比賽了。
漢城奧運會預賽時我頭部碰到了跳板,大家都很吃驚。
盡管如此,我還是進入了決賽。
第二天早晨訓練時,教練讓我從頭部碰到跳板時的跳水動作開始練。
起先我很害怕,但羅恩讓我做了6次。
每重復一次,我的信心就更增強一分。
在決賽的最后一跳時,我最后一次領略了水下的寧靜,然后我游到池邊。
我不敢看計分牌,我看著羅恩的臉。
突然他跳了起來,人群歡呼了起來,我知道自己贏了——兩枚金牌,一枚三米跳板金牌,一枚十米跳臺金牌。
除了知道我是艾滋病病毒陽性的羅恩和幾個朋友,沒有人知道這是多么的不容易。
艾滋病迫使我停止跳水;這次奧運會之后,我只好退出職業(yè)跳水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