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說被改編成電影,它們的譯名抑或沿用,抑或多了藝名。

1. Far From the Madding Crowd
《遠離塵囂》

它是哈代(Thomas Hardy)發(fā)表于1874年的長篇小說,是一個發(fā)生于英格蘭農(nóng)村的愛情故事,譯名《遠離塵囂》頗具書香氣息。后來的電影版大都沿用這個直譯的名字,但也有“藝名”如《瘋狂佳人》和《遠離塵囂:珍愛相隨》,雖然突出了女主人公或是美好的愛情,但總有一種落入俗套之感。

2. The Sun Also Rises
《太陽照樣升起》

它是美國"迷惘的一代"(Lost Generation)代表作家海明威(Ernest Miller Hemingway)早期的長篇小說。小說背景設于20世紀20年代的巴黎,講述了戰(zhàn)后的愛情。小說的譯名《太陽照樣升起》也是1957版電影普遍流傳的譯名,雖是直譯,但很合適。電影版還有另一個有意思的“藝名”《妾似朝陽又照君》。這個名字倒是很配宣傳海報,有幾分古意,讀起來也朗朗上口,“君君妾妾”也是博取了觀眾眼球。但是從整個意境來講,似乎牛頭不對馬嘴,因為描述的是自由新女性和,而太陽升起之前的迷惘與厭戰(zhàn)的情緒也不曾提及。

3. A Farewell to Arms
《永別了,武器》

它是海明威1929年的長篇小說, 講述了一戰(zhàn)時期救護志愿者與護士的愛情故事。 小說譯名為《永別了,武器》,1957版電影改名為《戰(zhàn)地春夢》。小說譯名注重戰(zhàn)爭的主題,電影則戰(zhàn)爭與愛情兼顧。這樣的區(qū)別源于對“arm”這個多義詞的翻譯,它既有“武器”的意思,指代戰(zhàn)爭,又有“手臂”的意思,寓意擁抱與愛。而影片的海報上主人公相擁,很是契合愛情這一層面的含義。再者,如果說“永別了,武器”或可能有一個美好的結(jié)局,“春夢”一詞則暗示了破滅的必然。

4. For Whom the Bell Tolls
《喪鐘為誰而鳴》

是海明威1940年的小說,背景是1937年的西班牙內(nèi)戰(zhàn),主題是戰(zhàn)爭與愛情,最終美國青年為西班牙人民英勇獻出生命。小說譯名為《喪鐘為誰而鳴》。1943版電影也沿用此名,有別名《戰(zhàn)地鐘聲》。直譯的書名暗示了死亡,借題發(fā)揮的電影藝名則突出了戰(zhàn)爭這一元素,兩個譯名各有千秋。

5.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它是捷克小說家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的哲理性的三角愛情小說,引發(fā)輕與重、靈與肉的思考了,譯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搬上熒屏之后,名曰《布拉格之戀》、《布拉格的春天》、《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沉重浮生》。較為出名的藝名是前兩個,著眼于故事發(fā)生的背景和情愛的主題,較于后兩個哲理性的譯名而言更能吸引觀者眼球。[/cn]

6. The Collector
《收藏家》

它是英國當紅作家約翰·傅敖斯(John Fowles)的小說,是有關(guān)愛與囚禁的心理小說,譯名《收藏家》。1965年改編成電影,更名為《蝴蝶春夢》。不難發(fā)現(xiàn),“春”這一字眼在電影名中出現(xiàn)的頻率很高,常常暗示愛情。而這些令春心萌動的譯名吸引了一批熱愛浪漫的觀眾。

7. Rebecca
《蝴蝶夢》

雖然和《The Collector》有著大相近庭的英語原名,其譯名倒是和《蝴蝶春夢》影片名很像,叫做《蝴蝶夢》,無論是作為小說還是作為小說改編的電影。雖然這個名字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關(guān)系甚微的“莊周曉夢迷蝴蝶”,但是這比直譯《麗貝卡》不知所云好一些。 一般來說,以人名為影片名,不會采用直譯。比如,《Lolita》譯為《一枝梨花壓海棠》,《Léon》譯為《這個殺手不太冷》,而《Anna Karenina》改編成電影后有了煽情的藝名《浮世一生情》《 愛比戀更冷》。